玻璃骑士

一个有些积极同时又具备忧郁气质的英俊的、稳重的、自恋的、自嘲的、潇洒的、挪揄的、忘我的、开朗的、内向的、恍惚的、永远想混迹其中却又格格不入的矛盾的我。

做了一个难过的梦,梦里我妈妈要走了,我送她。在梦里送亲人有独特的方式,有专门的人组织,还有司仪,要走的人排着号站在一栋楼的楼顶。我陪在我妈妈身边。楼顶周围和小房子上也挤满了送别的人。楼顶的边缘放着一个小时候上学坐的那种木头板凳。要走的人们像选手一样从那里按顺序落下。前面还有两位,我看着我妈妈,有些难受,我问司仪,下次来也行吧?司仪说可以。我对我妈说要不咱走吧,下次再来。妈想了想,说怪麻烦的。前面的选手已经就绪,我很紧张,看向我妈,我妈的脸突然变得煞白,头顶额头处和嘴唇红的接近黑,非常醒目,非常刺眼。透露出一股si气。司仪招呼我们过去,又来了两位女士来送别我妈,我仔细一看,是年轻时的我妈和中年时的我妈。我哭腔着喊妈,盯着她那白脸上的黑红嘴唇亲了上去。然后,又亲了几口年轻的我妈。老妈已经站到板凳上,我再一次说妈,要不咱下次再来吧。妈挺坦然的看着我,一头栽了下去。片刻,妈又飘了上来,只是像刚洗完澡一样,衣服没了,围了条浴巾。妈说没事了,完了。我说妈,咱回吧。家就在拐角,进了客厅,我想跟妈说会话,可是我妈变得越来越透明模糊,越来越听不清她说什么。


我醒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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